山林自有幽閒趣

2008/12/29

新加坡河历史文化之旅

9am 于莱佛士地铁站集合,参加一个由几位热心文化传承人士义务带领和讲解的“新加坡河历史文化之旅”。


各团员所站位置,就是在1819年被莱佛士选择发展为本地第一个商业坊的地点,当时原是一片沼泽地,还得从现在华侨大厦处附近的小山丘挖土填沼泽。而现在华联大厦所处位置,以前是于七十年代毁于大火的罗敏申百货公司。虽已事隔多年,对当时报章的报道和大人们的议论只剩模糊印象,听讲解员提起遇难者被困电梯的惨事,心中还是一阵唏嘘。


Flint Street,是为纪念开埠第一任港务局局长而命名。这位Flint也是莱佛士的妹夫。现在的浮尔顿酒店,过去曾是邮政总局、财政部、所得税局等的办事处。这座建筑底下有条地下水道,早期邮件运抵码头后,转由小舢舨经地下水道送到邮政总局;可惜现在水道已被封掉弃用,不然亦不失为一吸引人的参观点。

远处依稀可见维多利亚剧院的钟楼,当年(约1905年)钟楼开幕时,发生了一段钟仍在运输途中,未能及时送到的小插曲,而出现了钟楼开幕但内里没有钟的尴尬场面。早年居民有能力戴得起手表的很少,多靠此钟报时。这钟需要人工上链,听说是由一邓姓祖孙三代人负责,目前是孙子在接棒,在讲求功利的岛国,这样的故事令人倍觉温馨。



当年华人移民多集中于新加坡河的两岸,那些矮矮的旧建筑就是他们或谋生或居住的地方。整治后的新加坡河,河水不再污浊,两岸的建筑也从残旧的货仓变身为色彩亮丽的餐饮天地。傍晚偶尔和朋友在河畔喝咖啡聊天,虽也觉得情调不错,但不知为什么,有时白天经过望着寂静的河水,却怀念起以前沿岸都是舢舨船只的忙碌画面。我的成长岁月其实和新加坡河没有很多直接的连系,也许我怀念的并不是那些舢舨船只,而是那生活相对简单、民风相对纯朴、人情味相对浓厚的一个时代吧!

争第一是否真是求存的一种必需?


乍见之下,有一种沉睡的记忆被唤醒的感觉。这样的画面已有好多好多年没有在我的生活场景出现,更不曾在记忆浮现。我肯定他们曾是我小时候在本地的游历中出现过的一道风景,也记起了孩童时候对他们既好奇又害怕的心态;但我怎么都想不起是在那个景点、那个角落,常见到有这样的一群弄蛇人。


初时很不喜欢艺术中心的外观,觉得很难看,久了却对“榴莲壳”这南洋风味浓厚的别称感到亲切,慢慢的对它也越看越顺眼了。


至于那座传说中挡了鱼尾狮风水的新桥,总觉得破坏了记忆中的“五丛树下”的景观,挺怀念以前站在“五丛树下”的白色护栏边,以鱼尾狮和辽阔大海为背景拍照的画面。鱼尾狮搬家后,我只在有朋自远方来时,才到那儿为亲友留下倩影。


啊!红灯码头,另一个承载了许多年少回忆的地方,小时候跟着大人到龟屿岛进香是在这里乘船的。


红灯码头对面的老吧刹,有接近两年的时间,大部分工作日的午餐都在这里解决。那还是旧老吧刹的时代,初出茅庐薪水不高,两块钱就能吃一顿饱,多数食物都觉美味可口,如今要想吃到相近的味道还不是件容易的事。人们常说:“景物依旧,人事已非”,在岛国,景物要依旧也同样不容易,看看周围施工中的工地就知道了。


星期天的金融区车少人稀,让我想起多年前的一个晚上,为了寻找报章上介绍的夜市“平民的夜总会”,独自一人误打误撞去到香港的金融区。步出地铁站时天色已暗,又下着毛毛细雨,周围就只是高耸的建筑和冷清的街道,仰头迎着街灯照射下的细细雨丝,心中突觉一阵凄清,寻访夜市的念头顿消。乘地铁回酒店时,在车厢内看着当地乘客三三两两的交谈,觉得在自己的家园,和熟悉的同事友人共乘地铁或公车,其实也是一种幸福。这样的感受,在回来后的很多年里,还偶尔会在乘地铁时浮起。


早年天福宫前就是大海,福建来的移民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到海边的天福宫拜拜,感谢妈祖护佑他们平安抵达目的地。


清光绪时候,国运不济,内忧外患频生之际,本地华人踊跃捐款救助中国的天灾事故,经官员上报后,光绪皇帝御赐了这四个字。当时字是写在一块白色绢布上送来,依此刻成匾额后,绢布就收藏于匾额后。现该绢布已由政府取去存于国家博物馆。


崇文阁曾是本地第一间华人私塾,也就是本地第一间华校。

这些告示不知是何人贴上,反正看了总觉有点不是滋味。


12.15pm 左右,在天福宫前拍了全体照后就结束了今天的历史文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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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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