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机上的设备、机组人员的服务、餐饮等都感到满意,不过回程时班机延迟一个小时起飞。返新不久,又从报上看到一则报道说另一趟从新加坡飞往香港的香港航空班机严重延误,以致一群中国游客在香港拒绝下机,直到获得应允满意的赔偿才罢休。
回程时,因为我们自己的粗心,发生了两段小插曲。Y在大澳买了罐虾酱,一心要做虾酱鸡给家人尝尝,却一时大意把它放进随身行李而无法带上机;她在海关处看着那罐虾酱被投入废弃袋时既不舍又无奈的表情,让我和H笑了好久。(顺便一提,香港迪士尼乐园是不允许游客带玻璃瓶罐入园的,SC的侄儿在大澳买的虾酱也在同样的情况下进了乐园的废弃袋)。
在香港机场一号客运大楼办理登记手续的职员给我们登机证时,交代最迟要比上面注明的时间提早20分钟到闸口。我们逛了免税商店,在约35分钟前就开始跟着指示牌往闸口走去,没想到绕来绕去才发现,原来我们的登机闸口并不在这一栋建筑,得乘四分钟一趟的接驳巴士去另一栋建筑,才从那儿通过登机桥上机。看看周围旅客不多,似乎刚开走一辆巴士,我们开始紧张,深怕误了班机今晚回不了国。在忐忑不安中等来下一趟巴士,一下车就急步往闸口走去,却被告知还未开闸(没说班机延误,每次去问都说快了快了),算是虚惊一场。
在香港机场一号客运大楼办理登记手续的职员给我们登机证时,交代最迟要比上面注明的时间提早20分钟到闸口。我们逛了免税商店,在约35分钟前就开始跟着指示牌往闸口走去,没想到绕来绕去才发现,原来我们的登机闸口并不在这一栋建筑,得乘四分钟一趟的接驳巴士去另一栋建筑,才从那儿通过登机桥上机。看看周围旅客不多,似乎刚开走一辆巴士,我们开始紧张,深怕误了班机今晚回不了国。在忐忑不安中等来下一趟巴士,一下车就急步往闸口走去,却被告知还未开闸(没说班机延误,每次去问都说快了快了),算是虚惊一场。
这次去香港,吃了挺多美食。我们多数在茶餐厅用餐,觉得食物美味但消费比狮城一般上班族日常的用餐消费高,而且每一份的分量都比我们这儿的大,让食量小的我们在不愿浪费食物的情况下吃得好撑。
别看上桌的卖相和墙上的照片有很大落差,味道可一点都不差
看看排队的人龙,就知道它有多受欢迎
又大又甜的恐龙蛋,我们忍不住买回国
SC从素食馆打包回来的晚餐-南瓜饭
原本是要买烧鹅,却阴差阳错的买了烧鸭回来,还好味道也不错
回新那天的早餐是在一个市场楼上,类似小贩中心的地方解决,价格虽然比较低廉,但食物就比较逊色。
吉列猪扒配肠仔、炒蛋、多士(港币22,约新币3.70),附饮料
蛮意外香港艺术馆的收费如此大众化,仅花港币10元(约新币1.70)的门票,就可参观馆内三层楼的七个展览。
虚白斋藏中国书画馆(馆内不许拍照,工作人员勉强默许我从馆外拍进去)
周士心的“丹青士心”展
这次去香港,在SC的带领下乘过一次电车,巴士(公车)则只在往返大屿山和大澳之间坐过;故对其路上交通的方便度无法置评。
乘船过海到长洲去玩的印象就不错,方便又经济。从下面这张长洲往香港中环的班次和收费表约略可看出,不单班次多,船票收费也大众化;周末普通渡轮的普通位只需港币18.40元(约新币3.10),周日就更便宜了。
我们主要以地铁代步,因为多是来去匆匆,没有弄明白它有几节车厢,感觉上挺长的;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们到月台时,一辆列车刚开走,我盯着手表看,分针还未走完一圈,下一趟列车又进站了。
我一直以为新加坡之所以实行在使用电动扶梯时靠左站,右边让赶时间的人过,是因为岛国公路上车辆靠左行驶之故。到了车辆也靠左行驶的香港,我们很理所当然的靠电动扶梯的左边站,后来才发现站错了,他们实行的是靠右站,左边让赶时间的人过,我们不小心成了阻碍行人交通者。
这次去香港,最令我深有感触的是东方之珠的语文环境。地铁内每一站的到站广播,都用粤、中、英三种语言;地铁站内的指示牌,都有中英文。
红框内的双语指示:往市区 to city
地铁站通往商城的双语指示牌(在岛国,把大字换成英文,把小字换成中文加印文,真有那么难吗?)
地铁站内的双语指示牌
其他地方如机场、码头、景点等的双语指示牌也都随处可见。
长洲岛上
大屿山
反观岛国,虽然标榜三大民族三大语文,每次有新地铁站启用,总会看到乘客对缺少中文指示牌的反映被当成是唱歌,听过就算。
“一将功成万骨枯”,岛国今天的成绩也是建立在一大群小人物的牺牲上。我祖父母那一代人很多没有受过教育,除了方言,只能讲几句半咸淡的华语或巴刹马来语;方言电视和电台节目全被取消后,他们在晚年时只能似懂非懂的观赏以他们不熟悉的语言播出的节目来打发闲暇时间。到了我父母的那一代,比较多有机会受教育了,但很多受的是华文教育,教育程度也不高,读、听、讲华文华语还可以,英文英语就不行。整个大环境以英文英语为主,他们有时候为了避免出了地铁因看不懂英文指示牌而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宁愿舍方便的地铁而取较费时的巴士(这会不会也是舒缓地铁拥挤的策略之一?);他们在熟悉的范围内能独立行事,超出这范围就要靠子女带领否则就很缺乏安全感。
当然,不懂英文英语不是就无法生存,夹缝中的小草还是有办法求存的;只是当国家在各方面(尤其是经济)都有了点成绩时,是不是可以分配点资源照顾一下老龄化的社会里乐龄人士再三提出的请求?
前阵子老友去上马来语会话班,学习热忱高涨,把见到的一些马来文告示抄下请老师解释,老师说有好些句子是从英文直译过来(direct translation),以马来文法而言,句子并不通顺。虽然岛国的双语政策挺有名气,我却有一种岛国其实蛮缺乏真正精通双语的翻译人才的感觉,这也许是为什么无法实行双语或三语指示牌,以及时不时就发生官方的中文宣传稿闹出文句不通,错字百出的笑话的原因吧!
前阵子老友去上马来语会话班,学习热忱高涨,把见到的一些马来文告示抄下请老师解释,老师说有好些句子是从英文直译过来(direct translation),以马来文法而言,句子并不通顺。虽然岛国的双语政策挺有名气,我却有一种岛国其实蛮缺乏真正精通双语的翻译人才的感觉,这也许是为什么无法实行双语或三语指示牌,以及时不时就发生官方的中文宣传稿闹出文句不通,错字百出的笑话的原因吧!
总而言之,就整个外在环境来说,香港比新加坡更给我双语并重的感觉。
最后,仅以下面这张照片结束这次的香港游记。没有特别的含义,只是在地铁上看到这张广告海报,觉得有趣就拍下来;原本可看得到那双手的主人(好像是张学友),但是拍整张的话会把一名乘客的头也拍进去,只好牺牲那张明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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