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岛国最后的甘榜已有一段时候,今天终于不再“明日复明日”,和兰及雅约成了甘榜罗弄万国之行。我先在网上地图寻找其位置,才知道原来它离我和兰的住处不远,是十多年前我们在后港晨运后到惹兰加由吃印度煎饼的必经之地。 如果当时就懂得去看看,感受到的甘榜味应该更浓吧!
兰记得小时候到外婆家所在的甘榜,家家户户都是清早把大门打开后,到晚上才把门关上的。我们今日所见的房屋,大都门窗紧闭。也难怪,以前的乡村很少见到外人,一有陌生脸孔出现就会引起村民的警觉。现在这“最后的甘榜”出了名,三天两头就有陌生人前来探看,而且现在的人比过去注重隐私,要重现过去那种家家打开大门的景象已不太可能。
我印象中的甘榜一景则是家禽在空地上闲逛。记得小时候到位于武吉知马乡村的阿姨家,一近屋内若没大人带决不敢走出屋外,因为那儿有一只我到现在还搞不清品种的鸡(不是一般见到的公鸡母鸡),专追着陌生人脚跟啄,至今仍记得被啄后又跑又跳的狼狈。往后的岁月里,和在小镇或市区成长的友人谈起这经历,多换来一脸的莫明或不能置信,都说没听过有这样的鸡;就算在乡村长大的朋友,也只剩模糊的印象,知道有这样的鸡却说不出名字品种。
今天见到的鸡都被关在笼子里,村长说是为防禽流感之故。她也说起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们兄弟辈的孩子还小的时候,食物不小心掉在地上,捡起来或拍拍或吹吹或洗洗一下,就给回孩子吃了。现在到了孙子辈,掉在地上的食物是不会再送进孙子嘴里的。有时候他们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好笑。
原来真有“记在墙”这回事
左边的是“Brownie”,性情友善,喜欢和人接触,用手轻抚它的头顶,它就会高兴的猛摇它那小尾巴。村长说它是由马来人养大的,要和它沟通还得讲马来话才行。
右边的是“顺顺”(念第三声),它可是一点都不温顺,还凶得很呢;不只不让陌生人碰它,就是走近它的主人家也不行。我们在几间毗邻的屋前拍照,遇上它从外头回来;大概其中一间屋子是它的主人家吧,它停下对我们吠了几声,见我们不加理会,即把吠声转为喉间低吼,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咬人似的;逼得我们走开几步,可能是踏出它的地盘了,它才满意的走到一个角落去趴下休息。
对甘榜有所留恋的各路人马,以各自的方式(绘画、摄影等等)捕捉它的风采。
遇上一群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和艺人在取景,我们不知他们特意制造烟雾效果,以为有什么特别的事,站在这头观望了一下,直到一位工作人员从远处提示,我们才察觉所站位置在他们的镜头范围内,妨碍了他们的拍摄,急忙快步走开。
在甘榜内逗留了两个小时左右,和村长在村口聊了一会儿,我们到惹兰加由去吃久违了的印度煎饼。好多年没来,却觉得那煎饼和咖哩鸡肉羊肉,都没有印象中的美味;可能是年纪逐渐老大,口味也跟着改变了吧!
饱餐后,我们步行至附近的蘑菇园。
注:“甘榜”为马来语的音译,是“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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